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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从那天以后,我也没再遇见过谢琛,或许是因为他做破产业务,基本上都在债务人的项目驻场,很少会在所里;又或许是因为,我也有心做一只鸵鸟,不再在那个时间段乘坐电梯,刻意避免与他的交集。
    一晃又到了周末,我洗完脸,从镜中打量身侧刮胡子的男人,恍觉虽然我拒绝了他同居的提议,但我们还是以另一种方式住到了一起。
    这是……‘山不来我来’?
    我不禁莞尔。
    “笑什么?”他察觉,挑眉看我。
    “没什么”
    “还学会卖关子了”他轻笑一声,往我脸上抹了把剃须泡。
    “哎呀,你幼不幼稚啊……”
    外头开始落雨,说好的晨跑吃早餐计划告废,我们无事可做,索性脱光了衣服,在沙沙雨声中,抚摸亲吻彼此的身体。
    “都湿成这样了,坐上来自己动”他拍拍我的穴口,把沾满体液的手指伸进我嘴里。
    我自觉用舌尖裹着手指舔弄,岔开腿跨坐到他的身上,进去的瞬间,我和他同时发出一声喟叹。
    他抽回手指,捻着我的阴蒂,抬眸看我乱晃着乳房,前后扭动腰肢,带着龟头在甬道里剐来蹭去,咬着下唇难耐地哼哼唧唧。
    “嗯……嗯……”
    “别忍着”谢渊眼里蒙了一层欲色,喑哑启唇“宝贝儿,叫出来,我想听”
    “嗯……好舒服……”我羞答答开口。
    “告诉主人有多舒服?嗯?”他重重喘息着,边问边掐着我的阴蒂往外扯。
    “呀”我忍不住叫了一声,捻细了嗓子回应“就是……就是很舒服……舒服得要命……主人也舒服吗……”
    他轻笑一声,骚话张口就来“小母狗的逼这么紧,主人当然舒服”
    说罢,大掌扣着我的腰,忽然挺腰大幅度操弄起来,龟头重重刮过最敏感的那个地方,带出一股股黏腻的液体,将我们的交合处打个湿透。
    “啊……啊……”我被他操得浑身酥软头皮发麻,再也顾不得什么矜持,放声大叫起来“要死了,小母狗要被主人的大鸡巴操死了……”
    “操,真他妈骚”他咬牙狠狠一顶,龟头直插宫口。
    屋外忽然传来关门的声音,加上又一下被他捅进深处,我惊得身子过电般剧烈一颤,阴道本能绞死,“嘶——”谢渊倒吸口凉气,被我硬生生夹射了。
    “谁啊”我惊魂未定,拉上被子趴到他身上。
    “你们家你问我?”谢渊挑眉看我一眼,啧了一声,轻哼道“是不是你前男友来了呀?”
    “不可能”我白他一眼。
    他的指纹我早删了好吗。
    屋外传来塑料袋的窸窣声,“樾樾”周姨在屋外唤了声我。
    “诶”我应了一声,暗道不好,忙对谢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附在他耳边用气音说“我妈来了,你不要出声”
    “还以为你不在家呢,打好多电话都没有人接”周姨说“都十点多了,是不是又没有吃早饭啊?对胃可不好啊,妈妈给你带了八宝饭、笋干烧肉和小排苦瓜汤,快起来吃点”
    “睡过头了,没看手机,等一下”
    我手忙脚乱地去够床尾的睡衣,用手指做了个交叉小跑的手势“等下我把她拉去厨房,你看好形势就走……”
    他点点头淡定应了声好。
    “你别不高兴”我有点心虚,怕他多想,忙小声解释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主要我刚分手,又跟你睡一块,我怕我妈知道了会……”
    “不会,我没那么敏感”他从我身体里撤出,摘下套子丢进垃圾桶里。
    “真的?”
    “真的,但是——”他用唇碰碰我的脸,低笑了下,又说“算了”
    “什么呀?”
    “没什么,你等下就知道了”他拍拍我的屁股,温声道“去吧,阿姨该等急了”
    “什么嘛……”我皱眉嘟哝“你别给我玩什么突然袭击”
    穿好衣服出来的时候,周姨已经张罗摆好了一桌子菜。
    “小陶是不是在啊”周姨甫一见我,便拉我到一旁,用眼神点了下玄关的男鞋,小声问。
    遭了……
    原来那厮那句“你等下就知道了”指的是这个啊……
    我深吸口气,犹豫坦白道“妈,我和陶杰分手了……”
    “这是……我男朋友的鞋子,他昨晚住这儿了”
    实话出口的瞬间,心里一块重石落地,但我仍是忐忑得要命,下意识去咬嘴上的死皮,一瞬不瞬地观察周姨的反应。
    “哦哦”周姨眼里闪过一丝异色,但她没有多说什么,只道“那叫他出来一起吃饭”
    “不用了,他等下就走了”
    “这样多不好啊”周姨皱了下眉,教育我“人家男孩子肯定要有想法的,听话,快点去叫他,我饭都盛好了”
    “嗯,好的妈”我硬着头皮进去屋内叫他“谢渊,我妈喊你一起吃饭”
    男人已经穿好了衣服,他走来坏心眼地在我脑袋顶揉了把,捞过我的手,按到脖子上“周樾,你的小草莓露出来了”
    “你……”我又羞又恼,却不能发作,没好气地瞪他一眼,忿忿把手抽回,小跑去对镜拨下头发遮好。
    “伯母您好”谢渊轻轻颔首,鼻骨上架着的细框眼镜,衬得他一副斯斯文文的好人模样。
    周姨眼里一亮,忙招呼他坐下。
    “妈,这位是谢渊”我的脸到耳朵红成一片,轻声介绍。
    “你好,小谢”周姨有点拘束,但脸上仍是笑呵呵的“我看你跟我们家周樾差不多大哦,叫你小谢可以的吧?”
    “伯母您随意,其实我比周樾大了六岁,今年三十四”
    “哦哦,真的是看不出来”周姨说“你们年轻人都保养得好,再说在我们老人家眼里,你们再大也都还是小孩子一样”
    “那个小谢,你多高啊?”她没忍住好奇,接着问了出来。
    “一米八七”谢渊说。
    “哎哟,真高哦”周姨惊叹。
    这顿饭我吃得紧张,谢渊如常表现,一贯的周到从容、温文得体,从他们的对话里,我听到了许多关于他,我一直想知道,又不好意思去问询的事情。
    “小谢啊,你一个人住还是跟父母住啊?”
    “我父母过世了,家里就我一个人”
    “唉,也是个苦命的孩子”周姨叹了口气,下意识又看了眼我。
    我自觉尴尬,恰好微波炉滴滴报响,我忙岔开话题,说“汤热好了,等一下哦,我去端过来”
    “我来吧”谢渊起身,去厨房将汤端来,接着折回去拿了三只碗和盛汤的勺子。
    “樾樾,这是你最喜欢的苦瓜汤,妈妈炖了一早上,尝尝好喝吗”周姨给我盛了满满一碗的苦瓜和排骨,满眼期许。
    我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。
    ——周樾为什么会爱吃这么苦的玩意……
    谢渊将我的反应看在眼里,对周姨道“伯母,最近周樾胃不舒服,医生让忌寒凉的食物,苦瓜还是先不要吃了”
    接着他又盛了一碗只有排骨的汤给我,把我的汤碗换到自己手里。
    “那是那是,还是小谢想得周到”周姨一脸担心地看向我“樾樾,胃怎么了?是不是忙起来又没有按时吃饭啊?”
    “不是,前几天吃得太辣了,肠胃炎犯了”我配合地说道,盯着眼前的汤碗,心里暖滋滋的。
    被偏爱的感觉可真好。
    吃过饭,谢渊主动收拾碗筷去厨房清洗,周姨拉住我,低声说“这个小伙子看起来蛮不错的”
    “您也是这么说陶杰的,您看谁都好”我笑。
    “那不是你喜欢嘛,说实话小陶那个孩子不如小谢稳当,他心思太重,说的比做的多”周姨叹了口气“不过小谢条件这么好,都三十四了还没结婚,是不是没有结婚那个打算啊?”
    “怎么突然说这个”我面颊赧烫“我们才谈没多久,没考虑到那一步”
    “你快三十了,这些不能不考虑,晓得吗?”
    谢渊洗完碗出来,给周姨沏了杯茶,抬腕看了眼表,说“伯母,我公司还有些事情,先过去一趟,晚上我接您和周樾一起吃个饭”
    “不用麻烦了,我下午就回泠州了”周姨推辞“晚上你们两个吃饭就行”
    “今天是周樾阴历生日”他给出一个不容拒绝的理由。
    周姨愣了下,笑开“好好好,小谢有心了”
    原来今天是我的阴历生日啊,怪不得周姨一大早坐高铁过来……
    我下意识去摸脖子里的项链。
    “这个孩子心真细,你有他的八字吗?”谢渊走后,周姨说“我找个人给你看看是不是正缘”
    “妈,不要迷信呀”我无奈笑叹。
    “老祖宗的东西,怎么能是迷信呢,那个人看得可准了,你和小陶分手,是不是他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?人家早算出来了”
    我张了张嘴,不得不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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