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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ENEMA……这个单词是什么意思?
    我好奇的看着他手中这个带压嘴的、沐浴露大小的瓶子,里面装满了无色透明的液体,瓶体有很多行小字体的英文,我看不清,只能看到刚刚那几个大写字母,还不知其意。
    谢渊取来一根叁十公分左右长度的导管,将一端接在压嘴上,命令我撅臀跪好。
    我对这方面的知识几乎是零,但大概也猜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了。
    所以那个单词,是甘油的意思吧。
    “第一次?”
    “嗯”
    “现在要给你灌肠,可能会有点不习惯,忍忍”他吻了吻我的额角,证实了我的推理。
    像是肉贩子在给猪肉注水,澄明的液体随着他每次泵压的动作,沿着导管一点一点挤入我的身体里。
    嘶……好涨……随着瓶子里水位线缓缓匀速下降,我不适地蹙起了眉头——如果把这一瓶都注入体内的话,我的身价会上涨多少呢?
    “周律师,你一个月工资多少?”对面的男人西装革履,一副上流人士的模样,他浅浅抿了口茶,问我。
    对我们这行的收入好奇的他不是第一个,我忙着翻看手里的纸质证据,懒得跟他卖关子,如实说出一个大概的区间“两万到五万吧,主要还是看接到的案子的数量和标的额……”
    “这么少?”他看向我,眼神意味深长。
    少么?这个收入在二十多岁的打工人里面算天花板了吧……何况我还年轻,这行越老越值钱。
    真是何不食肉糜。
    但我没有面露不悦,笑了笑,客套应付道“是啊,每天还要忙得晕头转向,不像李总您,生意已经做到了大洋彼岸,实现了财富自由”
    他笑着摇了摇头,从会客桌的另一头起身,走到我的身后。我以为他准备跟我讨论证据上的事情,拉开身旁的椅子,给他让出一块合适的空间,可他的两只手,就这么按在了我的肩头——“我一个月给你十万,其他所有的开销我来负责,你不再需要这么辛苦,陪着我就好,如何?”
    我的身体一瞬僵住,继而胸口起伏,只觉得全身的气血都在剧烈的奔涌,我想也没想,抄起手边的杯子,把剩余的茶水一股脑泼到了他的脸上。
    “去死吧你!”
    怔忡间,甘油下去了大半。
    这种感觉很奇妙,也很悖论,他让我叫他主人,可是他此时却在清理我最肮脏的地方。到底是我在伺候他,还是他在伺候我?
    平心而论,做s真的比m累多了。
    我垂首打量自己。
    肠道被甘油充满,又是跪着的姿势,重力引着我的肚子往下坠,看上去像怀孕五六个月左右的样子。
    随着一瓶甘油用尽,肛门处涨得要命,仿佛随时可以泄洪的闸口,我勉力收缩着,防止液体外溢。可是接下来每一秒的感觉都比上一秒来得更加强烈,我忍耐不能,额角爆出根根青筋,死死咬着唇,从齿缝里硬生生挤出几句哀求的话语。
    “主人……你出去好不好?”
    “主人……你出去……母狗……母狗想要上厕所”
    “主人……求求你……”
    我抱着他的裤脚,几乎要哭出来——我在他面前连饱嗝都没好意思打过,让我当着他的面排泄,这种事怎么可能做得到。
    他怜爱地抚摸我的发顶“嗯,那主人帮帮你”
    ——他没说要出去,也没说让我排泄,而是说“帮帮我”。
    冷漠地拨开我抓紧裤脚的手,谢渊绕到我身后蹲下,伴随着一阵清脆的叮当声,凉意自肛间传来,有什么金属物品在向内推进,肠壁受了刺激,蠕动得更加厉害。
    这就是他帮我的方式吗?我欲哭无泪。
    肛塞成了有力的外援,与体内的那股力量互相抵冲、掣肘,只有肛门成了可怜的受刑之地,孱弱地承受双方的夹击。
    这种陌生的感觉让我害怕到了极点,与皮肉之苦不同,这种折磨无关乎生死痛痒,却极尽屈辱。
    更让我崩溃的是,我知道自己迟早会排泄出来,所以抓紧剩余的时间向他告饶,可是越紧张便意就愈发强烈,我的眼泪簌簌直落,渍得满脸都是,而他只是居高看我,一脸漠然,仿佛我的窘状全然与他无涉,丝毫不为所动。
    “求求你……求求你!——”我无助地哀求。
    “扶着马桶趴好,屁股能撅多高撅多高”他冷声吩咐。
    一定要听他的话。心里有个声音告诫我。
    我吸了吸鼻子,夹着臀瓣压制便意,按照他的要求摆好这令人屈辱的姿势,抱着最后一丝希望,希望他因为我的乖巧顺从,可怜我,同意我的请求。
    然而没有那么容易,一阵动静后,身后兀的传来几下咔嚓咔嚓的快门声。
    他在做什么?!他在拍下我现在的模样吗?!
    我惊惧地全身颤抖,想要回头去抢夺他手里的手机。
    “趴好!”
    后颈被他一把掐住,男人单手把我按回,冷声呵斥。
    随后又是几下快门声,我被他钳制着,脸死死贴在马桶盖上,挣扎不能,伴随着股间密集的铃铛声,精神到了崩溃的边缘。
    “不要……不要……”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    什么我都听你的,甚至当你的面排泄也可以,求求你,不要拍照,我不能让除你以外的任何人看到我现在这副样子……
    “怎么?主人拍个照都不行?”他贴到我的耳边,身子压着我,咬牙威胁“我告诉你,你是我的,我想拍你就拍你,想操你就操你,你如果再敢反抗一下,我就把照片贴在你们律所门口,让所有人看看他们冰清玉洁的周律师私下里到底是什么骚样”
    与此同时,不知是血液还是体液,随着他的言语羞辱,一股热流从我的阴道流满了腿根。
    我摇着头哭喊哀求“不敢了……母狗不敢了”
    “最好是这样”他松开我,起身用脚尖点点我的腰窝,好言相劝“趴好了,跟着节奏扭,主人满意了就赏你排便,明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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